為什么成吉思汗那么厲害,幾乎世界上沒有人是他的對手。再多的人口,再有凝聚力的宗教,再強大的國力,再先進的武器都不是他們的對手。
有一天,我突然明白了,成吉思汗找到了一種比宗教還厲害的東西。是什么呢?就是建立共生關系。什么樣的共生關系?成吉思汗曾經說過:一根筷子輕輕就能掰斷,但是一把筷子放在一起就掰不斷。這個道理其實很簡單,但是他怎么把這個東西運用起來的呢?他創造了一個共生型的組織方式。過去打仗不僅要拼戰斗力,還要有戰略戰術的,戰斗力就是那種戰場上的頑強性,而戰略強調的是整體對抗的持續性,戰術強調的是整體對抗的靈活性。歐洲的騎兵方隊其實就是一種戰術,而蒙古人的戰術完全可以做到隨形就勢,如行云流水,他在士兵可以在完全松散的狀態下形成了戰術,就是沒有人指揮,就形成了靈活的應變能力。
為什么呢?就是因為他們形成了一種共生關系。這種共生關系在中國人的文化當中就像家一樣,如同我們經常說的上陣父子兵、打仗親兄弟是一樣的。別人打了你或許可以忍受,但是打了你的弟弟,那就受不了了,那比打了自己還痛。所以他建立起了蒙古民族的一種共生性,就是以無法為有法,以不變應萬變的共生關系。類似于我們今天所說的自組織。看起來他的部隊是完全松散的,但部隊的戰術完全可以隨形就勢、隨意變化,表現出迎難而上,越挫越勇,無所畏懼的戰斗力,遇到任何一種環境,當歐洲騎兵一旦被沖散了人就要各自逃跑時,而蒙古騎兵永遠沖不散,打不垮,任何形式下都是協同作戰的整體。
所以就是依靠這種共生關系,創造了人類歷史上從未有過的疆界。成吉思汗說過一句話,長草的地方都是我牧場。他確實做到了,只要這個地方能夠長草,就是他的牧場。
我一直說,中國人雖然沒有宗教信仰,但中國人有一種高貴精神,這種高貴在外面是看不到的。但是從他的家人眼里就可以看得到。他們對家人的那種情感,那種付出,那種忘我,是西方人不能理解的。他們對家人的愛,對孩子、對愛人、對父母、對兄弟,那種情感,完完全全可以超越物質,超越自我,超越時空。而西方社會,沒有進化到我們對家人的這個層次。他們不像我們,我們過去是依靠家庭為單位來生產、來防御、來進行社會協作,中國古代,所有的社會關系都可以依靠家庭來建立。而西方社會卻做不到,因為他不像我們的農耕文明那么發達,他必須要依靠城邦、依附領主,他才能生存,所以東西方文明之間是有差異的。(摘錄:劉少丹)

中央美術學院劉瑞峰油畫作品
把土地共同體的利益作為最終目的,把土地共同體的利益作為最高的價值。如此,人必須放下征服者的心態,作為土地共同體中與其他成員“平等的一員”,并且尊重其他成員。其他成員就是土壤、水、動物、植物,以及微生物,甚至包括土地上吹過的風。

動物與植物一樣,我們或許認為自己只是一個人,但我們實際上是寄存在人體軀殼內的大量微生物。每個活著的人體內都有大約100萬億個微生物細胞。微生物細胞的數量是人體細胞的10倍,在人體的獨特基因中占99.9%。雖然它們的總重量只有三磅,但其構成在很大程度上決定著人體的運轉,以及機能失常。
真正能讓人們身體康復的絕對不是藥物,因為藥物的成分不是細胞修復所需要的成分。它只能一定時間內控制疾病,而不能修復機體。而一旦給足時間,給足營養物質,如蛋白質、維生素、礦物質、脂肪等這些人體構成所需要的材料,人體就會啟動自我修復的過程。

我們需要高度感知和再現幾干年前的傳統農業生物多樣性智慧,還原大自然和人體神奇的力量,不僅僅需要化學和機械,我們還需要健康的習慣和多彩的平衡......